欲坠的脆弱火光根本就照不亮望不见底的栅栏牢狱,反而在凹凸不平的湿滑石壁上投下幢幢鬼影。
沾满暗沉污垢的地石上渗着湿漉漉的寒气,空气里弥漫着经年不散的陈腐霉味与刺鼻血腥。
这里毫无生气,唯有不时从牢底深处传来的哼唧响动,让人分辨不出那究竟是猖獗的老鼠还是奄奄一息的人发出的动静。
唯一能落脚的地方是牢狱的入口处,这里摆着几张油腻的桌椅板凳,几名殿前司的侍卫正一声不吭的坐在椅子上,麻木的打着叶子戏。
见裘兴三人进来后,这些早已不耐烦的殿前司侍卫将手中叶子戏一丢,匆匆与三人交接了一遍,就逃也似的离开了这个鬼地方。
“真他娘的晦气,这种鬼地方就不是人呆的!张...呜呜呜...”
三人才坐下来,那位巡检副使就又开始满嘴屁话的抱怨起来。
话还没说完,就被裘兴和另一位巡检使捂着了嘴。
“你他娘的阿嚏...想害死我们?”
那人还想挣扎,却无意间顺着裘兴的眼神看向了牢狱那伸手不见五指的深处不知何时出现了两道人影。
两个身影连脚步声都没有,就犹如鬼魅一般脚步飘忽的走到了三人面前。
待彻底看清了来人穿的竟是宫中的衣着后,那名被捂住嘴巴的巡检副使就彻底老实了下来。
其中一人用尖锐的声音朝三人命令道:
“把你们的令牌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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