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爷,今天风雪那么大,别开帘子了,不然奴婢冻得手僵脸僵的就没法给你按摩舒缓了。”
车内响起了赵瑗的声音:
“是是是,你这小妮子说的有理,都依你。”
那声音又对着车外说道:
“高县令不必如此费心了,本公也想留下来和高县令多叙一番,可惜皇命难违,本公还得赶去湖州,就只能先将高县令的心意给记下了。”
高县令眼底精光一闪,肥厚的手掌在袖中搓了搓:“那实在是可惜,既然如此下官只能恭送国公了”
“不必多礼,高县令也快回去吧,这天寒地冻的,可比临安冷多了,可别吹坏高县令——”
车内话音未落,车辕已轧着薄冰驶出城门。
天目山道像一条冻僵的灰蛇盘在悬崖峭壁间。
铁灰色山岩从积雪里嶙峋刺出,枯枝上冰棱垂落如犬齿。
茴香搓着冻红的手往铜手炉添炭,炭星子溅在貂绒车毯上,烧出几点焦痕。
她看向车内正对面一丝不苟正襟危坐的那人,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你装得也太不像了一点,公爷才不会叫我小妮子。”
被迫和茴香同乘一车还逾越规矩坐在国公车上的段生脸色发苦。
让他伪装国公骗过高县令就罢了,偏生茴香这丫头又是个碎嘴子,自己一个闷葫芦坐在车里,总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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