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永此子!临危不乱,思虑缜密!非但未在袭杀中失了方寸,反能审出首恶,更在瞬息间定下如此妙策!深谙虚实之道,机变之能!此等心志才干,不愧是朕教出来的孩子!”
“朕心甚慰!此番江南,或许真要靠他了。”
他甚至忘记了自己早年根本就没怎么管教过赵瑗,更多的时候是把心思放在了赵璩身上。
现在倒好,见赵瑗足智多谋,就把功劳全都揽在了身上。
那些内侍自然连连附和,拍起了赵构的马屁,让他十分顺心。
他放下手中的那份情报,挥了挥手,也彻底挥散满室的阴霾。
“都下去吧,朕知道范相与李光也等得着急,不过这件事情还属机密,他们若是要问,便只挑元永无碍的事告诉他们便可。”
内侍们如蒙大赦,悄无声息地躬身退出。就在内侍总管即将合拢殿门时,赵构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
“等等。”
内侍总管立刻停下脚步,垂手聆听。
“朕记得元永有晕血之症,他见了那般厮杀场景,可有发病?”这问题看似随意,却暗藏杀机。
内侍总管连忙回禀:
“回禀官家,据传信的内卫奏报,当时峡谷中血污遍地,情景骇人。国公爷生擒邵武后,便是在那般污秽之地亲审!期间已然面色惨白,气息不稳。但他为了审清洪天寿诸般罪状,硬是强忍着眩晕不适,撑着审问了足有半个时辰!待到彻底撬开邵武之口,将其押下后,国公爷紧绷的心神稍懈,那晕血之症便再也压制不住,这才晕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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