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割据江南,建我苏湖万世之基业,更待何时?难道真要等那赵瑗小儿查个底掉,咱们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求他留条活路?”
他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喷到了眼前舞姬的脸颊,舞姬强笑着不敢擦拭。
他身后的几位武将和激进地方官纷纷附和,目光炽热地盯着洪天寿。
这几个官员是洪天寿在湖州一手提拔的亲信,他们全部身家都投到了洪天寿的身上,已经无路可退。
此刻争吵,自然是因为他们想要给洪天寿再来一次宋祖赵匡胤,黄袍加身的戏码。
这并非没有可能。
江南如今在洪天寿的手里发展了十余年,早已根深蒂固,江南内库,又或者说洪天寿手里掌握的钱财银两若是说出去,恐怕能气得赵构三天三夜睡不好觉。
如今江南内库的存银与存粮,足足抵得上整个南宋四年的税制收入,加起来还多!
正因为如此,整个江南官场内的狼子野心逐渐膨胀,使得他们渐渐升起了改朝换代,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想法。
“荒谬!”湖州某县的县令陈德元端着酒杯,嗤笑一声。
“竖旗?说得轻巧!临安的三衙禁军岂是摆设?一旦举旗,便是国朝叛逆!临安挥师南下,各地观望的势力袖手旁观,你手底下那点私兵能扛几天?‘黄袍加身’?那黄袍烫手得很!咱们现在是什么?是江南的无冕之王!有财有势有美人!何必去碰那抄家灭族、死无葬身之地的逆鳞?”
他虽也左拥右抱,眼神却清醒得多。
“眼下当务之急,是趁着赵瑗还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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