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都不知道那女人的身份!真他娘的是群废物!还有水寨那边…有消息吗?”
“水寨那边暂无异动。暗哨回报,一切如常,‘买卖’照旧。但关于那个女人究竟是谁,我们真的不清楚,属下甚至去审了胡铨他们,就连他们也不认识这个女人的身份。”
“哼!”
洪天寿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抓起酒盏灌了一大口。
“赵瑗呢?驿站那边如何?真吓破了胆?”
“驿站那边回报,大门紧闭,戒备森严。前几日送去的厚礼他们倒是收了,也递了话出来,说国公确实受了惊吓,需要静养几日,不便见客。咱们的人也只能远远看着,不敢太过靠近,怕引起那位国公身边那群护卫的警觉。”
“怂包软蛋!”张奎在一旁听见,嗤笑一声,酒意上涌,言语更加放肆。
“我看就是条上不了台面的废物!只配躲在临安城里吹牛逼!”
突然!
暖阁的门被猛地撞开!
一名满身尘土、气息急促的衙役连滚带爬地扑了进来,也顾不上暖阁内的笙歌和那些衣衫半褪的舞姬,嘶声喊道:
“大…大人!有发现!城西!城西旧河伯祠!!”
洪天寿豁然从软榻上坐直身体,怀里的侍妾惊呼一声被他粗鲁地推开。
暖阁内丝竹骤停,所有人都惊愕地望向那闯入的衙役。
洪天寿眼中的醉意瞬间被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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