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着,不知是怕他多想,还是怕他不接。
他随手接过,一言不发的起身,去到不远处的洗手间里,将衣服换上。
他从来没穿过这种过于简朴的衣裳,款式造型各个方面都入不了眼,唯一的优点就是纯棉。
运动服尺码刚好,布料裹着他宽肩窄腰的身形,简单的衣服都被他穿的高了几个档次。
陆宴临阔步回到原位,他坐下时,将浴袍随意的搭在椅背上:“谢谢。”
温凝轻颔首,两人之间再次沉默。
正当她盯着地面瓷砖的拼缝,数到第十二块时,忽然听见他开口:“你在北城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