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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李闲能拿出两贯钱,起初父亲是惊讶的,但转念就好似想到了什么,眼帘低垂,失了许多气色。
第二日,庄父又跟着猎户进山,庄闲打了一担柴回来,将柴刀磨得程亮发寒,插在了腰后。
深吸一口气,毅然离去。
命都豁出去,还有什么好怕的。今日之后要不死在地藏岭,要不立下战功,光宗耀祖。
“阿爷保贺,以王麻子血鉴前程!”
......
玄月银辉,似闸刀高悬。
庄闲一人趴在房檐之上,从傍晚一直等到了日落。
许久只见一人拎着酒壶,摇摇晃晃地走进院落。
“呸!之前小桃红这个贱皮子还看不起我,大爷我有钱了,就跟个狗皮膏药一样,黏黏糊糊。”
“不过那身姿,确实绝了......”
摇摇晃晃,还伸出手在虚空中比划着形状。
“等再坑庄跛子几吊钱,老子要包一晚上,站起来蹬。”
庄闲面无表情,缓缓朝前爬去,正要翻下屋檐时,惊觉的一动不动。
吱呀!
“是谁!”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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