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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德庸得知自家儿子下朝不顾脸面摸林天肌肉,贬低他,抬高敌人,顿时气得火冒三丈,消下去的脸顿感火辣辣的疼。
臭小子为了林天不要老子,他还要儿子干嘛!
“爹!怎么能这么说自个儿!”
“儿子也是为爹着想!爹做的事情确实不对!不对还不能说嘛?所谓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赵泸溢暗叹倒霉,八成他爹知道朝堂上自己做的事情了,余光瞥到胳膊粗的藤条。
完啦!
“爹,儿子忽然想到同僚有事找我,先走了哈!”
赵泸溢直勾勾的盯着赵德庸接下来的动作,小心翼翼的挪动身体,刚到门槛,就听后面传来怒吼。
“好小子,让你学文,是让你教育老子的吗!混蛋玩意儿往哪里跑!”
赵德庸听儿子教育自己,额头青筋直突突,感情打败理智,拾起藤条,劈头盖脸朝着赵泸溢打去。
“你以为你那个肥胖的身体能躲哪里去!反了天了!”
赵泸溢跑也跑不过,只好躲在名贵的花瓶后面,反正他爹宝贝这些花瓶,平时动都不让他动一下。
太傅府的管家李伯听到动静,熟练的屏退下人,站在门口等待里面风波过去。
眼看外面一个人都没有,赵泸溢急了,他爹今天火气这么大,不是死就残。
眼睛一闭,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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