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你为何就是不听呢?”
李伯带赵泸溢等人至前院,终于忍不住出声指责他,回想刚刚自己若是没有收到下人的消息,晚来一步,看到少爷的尸体,他有什么脸面见老爷,死后又有什么脸面去见夫人。
少爷这次,太过分了!
“李伯,我……”
以往自己不管做任何错事,李伯总是笑眯眯的,跟在他的身后为他收拾烂摊子,没有一次像今日这般严厉指责。
赵泸溢低下头,不敢对上李伯那失望的目光。
“少爷啊!老爷如今重病在卧,府中唯有你能顶起,莫要顽皮了。”
赵府建立之初,李伯便跟随在赵德庸身边,亲眼目睹他成婚,生子,立事业。
当年赵泸溢生母难产去世,赵德庸忙着立事业,抚育赵泸溢的重担落在李伯的身上。
这么些年,望着小小孩童长到如今茁壮男子,李伯很欣慰,又感慨。
总觉得少爷还小,府中又有老爷,不必早早地承担责任。
今夜的一幕,让李伯不得不面对现实,是他过于宠溺少爷了。
“李伯,我错了!你别生我的气,我会听话的!”
赵泸溢说着就要发毒誓,李伯见状吓了一跳,他连忙制止。
“少爷啊!你不用发这些,只要你以后不再犯浑就好了!”说完,李伯把令牌塞到赵泸溢的手上,叮嘱道:“这个令牌你要收好,后山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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