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了解,故而无人起疑。她在西苑要了一身灰蓝色的衣裙和少许米粉,而后未在西苑多待便离开了。”
莫延云只觉陷入一团迷雾中。
名字是假的,经历也一时一个样,她到底是何人?有何意图?
“真是好生大胆。”秦邵宗怒极反笑。
莫延云打了个激灵,思绪忽然往另一个方向发足狂奔:
甭管那美妇到底是何人,又为何举止怪异,她涮了君侯一把是事实!
他们君侯是何人?
是朝廷唯一一个凭军功位列最高爵位、比肩三公的彻候;是能将北国那群虎狼打成会摇尾巴的狗的男人。
这般多年走过来,什么阴谋诡计没见过,什么明枪暗箭没挡过?
莫延云敢拍着胸口说,上一回耍他们君侯玩的,都被砍成一块块在狗肚子里投胎了。
好吧,虽然此番戏弄搁在那堆阴谋里完全是小巫见大巫,但被一介女流戏耍,这还是头一次。
“君侯,此事现今怕是不好计较。”莫延云低声说。
他们来蒋府有旁的事,更罔论姓蒋的还藏了其他心思,这节奏哪能因一个女郎而乱?
或许对方也觉得他们来做客、不好在主人家中大肆声张,因此才扯虎皮做大旗,敢借君侯的名头用。
秦邵宗轻呵了声:“怕?倘若这点小事还需忧心忡忡、干脆也别去寻盐枭李瓒了,直接打道回府,钻到房中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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