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多,“我有一计可让此行事半功倍,其中需要她参与,此时不宜有旁的女郎掺进来。”
“君侯,她可信吗?”莫延云对此十分怀疑。
以他对秦邵宗的了解,既然对方能说需要她参与,那“逢春”到时绝不止是一个存在感很低的镶边角色。临时找来的人不知根底,且此前她甚至还耍了君侯一把,当真能相信吗?
“她与蒋府无任何瓜葛。”秦邵宗淡淡道:“她有一幼子,名叫秦宴州,短发,五尺七高,可能在府中,你明日带人暗中去寻。另外,去查一查北地秦氏是否走失了个小孩,再查秦氏各家贵妇的动向。”
莫延云被这番话冲击得不轻,他脱口而出:“君侯,您怀疑‘逢春’是贵妇?这、这如何可能?”
妻凭夫贵。所谓贵妇,那必须是夫家显赫,甚至丈夫本人颇有建树,是英杰才俊。当然,这样的豪族向来强强联盟,妻子的母族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一言蔽之,贵妇出阁前是个千金,出阁后运道也好,夫家乃至丈夫本人都很争气。
秦邵宗斜睨了他一眼,不打算和他详细解释,“问天问地问那么多作甚?你是想着以后都尉干不了了,好去茶馆做百晓生赚银子?”
莫延云讷讷摇头说不是。
秦邵宗回首看身后的屋舍,眼中沉淀着深意。
寻常人家的妇人要干农活或洗衣做饭,时间久了,一双手定然会生茧。舞姬之流说白了也是为奴为婢,在无需伺候尊客时,也要自行干活。唯有那些被奴仆服侍着、被夫家好吃好喝供着的贵妇,才能十指不沾阳春水。
她的一双手除了右手中指内侧略有薄茧,其余柔软无比,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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