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栗子鸡等热菜之外,桌上还有拌野蒜和拌芦笋的冷盘凉菜,与切得非常薄、因此显得晶莹剔透的鱼脍片,还贴心地配有甜汤和粔籹蜜饯零嘴,可以说是三牲五鼎,五味俱全。
当然,除开各色美味佳肴外,宴上还有堆积如山的酒坛。
女人们在说说笑笑,男人们则在鬭酒。
黛黎注意到一个细节,他们喝酒喝得非常凶,且基本没怎么动案上的吃食。每当秦邵宗拿起玉箸,想要夹点什么时,五回中总有三回会被各种情况拖住,而后不了了之,又转到吃酒上。
黛黎夹了一块栗子鸡慢慢吃着,猜测蒋崇海估计想灌醉秦邵宗。
好酒的武将不少,因饮酒误事的人也不计其数。昔年先有典韦醉酒被盗兵器最后战死,后有张翼德因饮酒纵乐痛失徐州,可见酒这玩意小酌可以,酗酒误事。
她如今和秦邵宗暂时是利益共同体,南康郡未彻底搜完,她还不知儿子是否在此地,他不能在这节骨眼上出事。
“啪!”
黛黎忽然将玉箸拍到桌上。
她是看准时机拍的,那时恰好是他们说话的间隙,因此所有人都听见了。
一道道目光落在黛黎身上,她却径直看向上首的棕眸男人,语气相当不满,“秦长庚,我被酒气熏得不舒服。”
全场一静。
蒋崇海惊讶到酒液晃出了杯。
她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连名带姓喊秦邵宗,且说的还是这等娇蛮之词。看来果真如妻子说的那般,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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