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崇江知道晚宴是个局,来都来了,他干脆问:“兄长,今夜秦邵宗说的行军路线,你觉得可信否?是否要传信给赢郡那边?”
蒋崇海缓缓阖眼,脑中掠过妻子之前说的话,最后吐出四个字,“不可尽信。”
对比刚回到房中时,此时的蒋崇海冷静了许多。秦邵宗说往中路和下路行兵,这话不可信,毕竟对方当时不像醉得口无遮拦。
黛夫人那边呢,真的就可尽信吗?有没有可能那边是一个局,是秦邵宗故意设的,只等他一头往里钻呢?
多疑的蒋崇海不住想。
“兄长,那赢郡那边……”蒋崇江迟疑。
蒋崇海睁开眼,“今夜我会传信一封给李兄,将大致情况告知他,并让他等我第二封信。”
乌云遮盖圆月,在这月黑风高的夜,郡守府的一方侧门悄然打开,两道身影从内走出。
夜深人静时,两人都未骑马,一人往城南去,另一人往城东走。前者敲开了城南某户人家的门,在对方错愕的神情中昂首阔步入内,很快,屋中灯火大盛;后者则一路往东,拿着手牌开了城门,并骑上守城卫兵提供的快马,一人一骑踏上往东边的官道,随着马蹄哒哒作响,很快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而在这条通往赢郡的官道旁,待马蹄声几乎远不可闻后,密集的草丛猝然动了动,紧接着一人从中探出头,拍着身上的草屑起身。
“蹲了两日,终于等到这孙子路过了,总算能向君侯交差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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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缓缓流过,黛黎翻了不知道多少个身,还是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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