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迎上那双棕眸,“您不必忧心她们会打草惊蛇,几个口不能言的哑妇如何报得了官?至于手书,也用不上,她们目不识丁,看不懂的。先前寒舍倒是有两个健全又识文断字的护卫,不过在犬子被拐后,一个许是过于自责,竟被一场急病带走了,另一个则留下一纸书信,道是去寻主子增援。”
秦邵宗却是笑了笑:“无妨,总该要去一趟,留封书信告知那秦化鲤你的去处,让他往后莫要来打扰。”
如果说方才只是担忧,那现在黛黎猜测这人很可能派人去了城西十里、那个她曾告诉过他的编造的地址。
他起疑了。
不然他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在这话题上打转。
黛黎脊骨发紧,万千思绪掠过心头,却见秦邵宗这时放下那枚小瓜片,伸手过来似要握她的手。
昨夜那一幕在她脑中掠过,这人敏锐得很,要是被他发现她掌心此时又有汗……
黛黎突然放下手中的小木勺,从座上起身。
秦邵宗伸手的动作停下,他看着她绕过案几,最后跪坐在他身旁。
跪坐这个动作需要撩起裙摆与以手撑大腿调整姿势,黛黎借着这个动作拭去掌心的薄汗,“君侯,您是否未曾找到妾的旧居?”
秦邵宗的目光本来还在她手上,那双白皙的手手指修长,指尖带着健康的粉调,像春日柔软的柳絮,也仿佛是上好的羊脂玉雕。
不过听闻那话,秦邵宗移开了眼,他长眉饶有兴致地挑起,不答反问:“夫人何出此言?”
黛黎正色说:“以妾接触过的权贵来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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