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僵在原地。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紧张过度出现了幻听。
她缓缓地、带着难以置信的神色,转回头。
床榻上,云烬的目光正落在她的脖颈处。那里,昨夜被他扼出的红痕虽然淡了许多,但依旧清晰可见。
他的眼神复杂难辨,有懊悔,有挣扎,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
他避开了林晚震惊的目光,视线落在林晚的颈侧,声音比刚才更轻:
“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