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是谁?我在哪?现在是要闹哪样啊?”
早就听闻当朝太子谢淮安虽然是个病秧子,可为人却最是尊礼守节,文采斐然,极具君子之风。
和眼下这个满嘴胡言乱语,眼神里透着清澈的愚蠢的蠢货,简直是天壤之别。
难道谢淮安真的被毒傻了?
又或者说,这人也是重生回来的?
顾云卿一肚子疑惑,面上却不动声色道:“殿下可是病糊涂了?您是陛下的嫡长子,当朝太子谢淮安,这里是您的东宫,今日是您与臣妾大喜的日子,殿下不记得了吗?”
“谢、谢淮安?”
听到这个名字,床上的男人猝然瞪大了双眼,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奈何本身就是个“病秧子”,又刚刚经历一场毒发实在没有力气,很快便跌躺回去。
见状,顾云卿大发慈悲地上前将人扶坐起来,捞了一个金丝软枕放在男人身后,让他靠着更舒服些。
做完这一切,顾云卿重新站回床边。
她眉目低垂,眼角的余光却在不动声色地观察谢淮安。
床上的男人静静地坐着,眉头紧锁,一脸匪夷所思道:“今日是我大婚?那我怎么还没死?”
顾云卿低垂着眉眼,暗自腹诽:
本来是要死的,还不是我救了你。
不过你也不用着急,三个月后你就会一命呜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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