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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谢淮安说得分毫不差,裴文暄就是那么一个烂人,可也正是因为如此,顾云卿心中的疑虑更深:“你怎么知道那么多?你到底是谁?”
“怎么又是这个问题啊,”谢淮安瘪了瘪嘴,一脸无趣,“这个问题你已经问过很多遍了,真没劲儿……”
他闭上眼,打了个哈欠,摆手道:“算了算了,孤不想跟你说了,吴庸,你去转告那位小裴大人,就说孤乏了,不想见他,请他自便吧。”
“是,殿下。”
吴庸退下后,顾云卿推着昏昏欲睡的谢淮安进了内殿,摒退左右后,捉住谢淮安的手腕替他诊脉。
脉象表面上看似乎是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可顾云卿心知肚明,这都是银针封毒和补药营造出的假象。
实则谢淮安的病情发展非但没有任何好转,反而日渐严重……
顾云卿刚收回手,去外头传话的吴庸就返了回来,一脸为难地禀道:“殿下,娘娘,裴大人说,他此次前来是奉了圣喻,若是殿下不肯见他,他就……就一直在外头侯着。”
顾云卿眉心一皱。
还不等她发话,谢淮安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道:“那就给他搬个凳子让他在外头侯着吧,等孤睡醒了,再考虑考虑要不要见他。”
“这……”
吴庸仍旧一脸为难,求救般地看向了一旁的顾云卿。
顾云卿瞥了眼瞬间入睡的谢淮安,心下一叹,只得吩咐道:“吴公公,你去回裴大人,就说殿下午睡尚未起身,请他到前厅稍候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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