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放半天就会变得馊臭难闻,取了外层丝套的冰丝软垫在泔水桶里泡了整整两个日夜,取出来的时候差点儿把尖尖熏吐。
清水冲洗晾干,再套上外层丝套,看着干干净净的,然而内胆已经腌渍入味,浓郁的酸臭味挥之不去,三尺之内都能闻到。
陆未吟让尖尖把‘加料’的软垫放进盒子,系上红绸,这便是她为父亲准备的生辰礼。
完美贴合陆将军的徒有其表。
陆奎在生辰头一天晚上吃饭时才知道孩子们给陆未吟送了请帖。
“哼!”陆奎拍桌,“那个孽障,走了都还想方设法算计家里,你们还叫她来做什么?”
酒醒后,通过陆欢歌的说辞,陆奎已经认定兰斋诗会上发生的事是陆未吟故意做的局。
身为陆家女,败坏妹妹名声,害得哥哥挨打,还让将军府得罪秦家,一桩桩叠加起来,他恨不得马上给陆未吟上一套家法。
由小妾抬上来的将军夫人虞氏给他拍背顺气,“将军先别急,孩子们这么做肯定有他们的道理,你听他们把话说完!”
虞氏还不到三十岁,没比陆晋乾大多少,在陆奎面前,端得一副贤妻良母的姿态,实际目光闪躲,维护的话里更多的是讨好语气。
陆家这三个,没一个是省油的灯,她想在将军府待得安稳,就得和他们站在同一阵营!
陆晋乾自顾自吃着东西,“正是因为犯了错,咱们才要把人叫回来好好管教,免得无法无天,败坏咱们将军府的名声。”
陆奎很快被说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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