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淳在京城的时间远长于您。魏淳手里的那些势力,诸如刑部、礼部、户部,无一不是硬骨头。这些部门好似京查阁,单单扳倒一个袁承,效果不佳。但小山头就不一样了,陶止鹤倒向魏淳,其余人等,又怎会不考虑一下自己的未来?”
贵妃娘娘凤眸微凝:“你是让本宫动御史台的欧阳粟,或者枢密院的公孙宴?”
“正是!依臣之见,娘娘动他们的第一步,便是要断绝这二人投魏的可能性。否则,让他们效仿陶止鹤,寻找魏淳庇护,我们无法下手。”
“继续说。”
“是。”何书墨道:“咱们可以把陶止鹤是娘娘布下的棋子的消息,通过项文殊和王若英告诉魏淳,让陶止鹤和魏淳演一出恩断义绝的戏法,有陶止鹤的前车之鉴,此后想投靠魏淳的人都得掂量掂量。”
何书墨和娘娘这边正商讨利用内鬼的事情。
寒酥在玉霄宫内一路疾走,快步进入养心殿。
“娘娘,啊?何书墨?”
何书墨笑而看着酥宝,道:“姐姐这么急匆匆的,是出什么事了?”
“没有出事,是好消息!”寒酥笑着,道:“禀告娘娘,童太医在玉蝉汤药中动的手脚,白太医果然查出来了。童太医将原药方中的雪花葵,替换成了药性接近的南花葵,但后者不会中和玉蝉所中的销魂散,反而会激发销魂散的毒性。这便是童太医暗杀玉蝉的招数!”
贵妃娘娘毫不意外,美丽凤眸一眨不眨,淡然道:“赏酒,赐死。”
“是。奴婢马上筹备。”
寒酥得令,下去准备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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