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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这个法子进步很快,但是随着竹条越减越少,编制竹筐的难度便越来越大。不过他就是喜欢这种追求极致的感觉。
每次进步一点,终能抵达极境。
一只白鸽扑腾扑腾落在老头脚边。
清瘦老头捧起鸽子,取下它脚上系的信件。
“原来是谢耘这小子,从前不都是普通信件吗?怎么这次想起来用急信了?莫非京城有变?”
清瘦老头取下信件后,徐徐展开。
一行行字体映入眼帘。
清瘦老头的脸色,开始变得愈发凝重。
谢耘其实并没有在信中写谢晚棠的事情,毕竟涉及贵女,他也不好置喙。如果说贵女安好,等会谢家主脉的人来到京城,发现谢晚棠其实不是很“安好”,那他谢耘便遭殃了。
如果说贵女不安好,那问题就更严重了,毕竟贵女是在他手底下出事的,他逃脱不了干系。
所以,谢耘干脆没在这封信中,提及谢晚棠和何书墨的事情。
他主要是给谢家主脉的人,分析了一下京城这段时间的动向,以及未来可能会变化的朝局形势。
总而言之一句话,贵妃娘娘和魏党的斗争愈发激烈,京城谢府缺人手,缺能镇场子,拿主意的主家人,请主家派可靠的三品剑修支援。
谢家三房,谢文慎府上。
谢晚松盘坐在树下,面前简易书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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