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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淳摇头,道:“不管是谁先动的手,打总之是打了。过程你们都看到了,陶止鹤拼得这一身伤,浑身上下都是他言辞的佐证。本相势强,他势弱,本相伸冤,谁会相信?事已至此,本相还能再说什么呢。”
“本相只是还有一事不解。”
魏淳看向人群中的何书墨,问道:“何少卿,你可愿给本相解惑?”
何书墨不带怂的,拱了拱手,道:“知无不言。”
魏淳点了点头,道:“陶止鹤这法子,虽然有用,但未免过于狡诈卑鄙。不像是那个女人的手笔,是你?”
“我?”何书墨手指自己。
“你教陶止鹤的?”魏淳虚眯着眼睛,道。
那肯定啊,这还用问?
不过明面上,何书墨义正言辞:“丞相恕罪,微臣听不懂。”
魏淳也笑了,道:“好一个‘知无不言’,好一个‘听不懂’。何少卿,你真是装糊涂的高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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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作者的耳朵本来都快好了,已经几乎听不到耳鸣了。谁知道昨天晚上突发感冒,现在是感冒+低烧+耳鸣复发,嗡嗡作响,无敌了。
吃了药头昏脑涨,实在没有状态,单更一章。(ㄒo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