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对面的幽灵,“在遇到我之前,你见过能与幽灵说话的人吗?”
派勒乌索教授噎住一秒,随即又发出第二轮质疑:“那你有什么依据?就因为这些人身上的虱子少了,你觉得是他跟‘虫子兄弟’沟通的结果?可在那之前你就开始天天用篦子梳头了,我也没见你梳出一只虱子啊?”
菲丽丝再次沉默下来。
她对此也有个猜想,可那猜想实在不好印证,想要最准确的结果就只能打直球亲口去问……
这次还来得及。
“隔离屋”中目前只有一个出现瘟疫症状的人,虽然其中一个人被揍了情况不明,但那个揍人的“冈瑟”菲丽丝还记得,正是之前在船上第一个争着教她罗兰语的络腮胡男人。
冈瑟现在还没有出现症状,也许是潜伏期不能放他出来,但他身体看上去确实不错,应该能给萨瓦托雷修士搭把手。
至于会不会有跳蚤带着病菌从门内出来,叮咬负责门外站岗的人……在经过一段激烈的思想斗争后,菲丽丝决定牺牲掉自己维持了一路的正常人形象,抱着慷慨就义的决心走向那两个守门人。
“我之前跟萨瓦托雷修士学过一点能阻止蚊虫靠近的祈祷词,你们愿意让我试试吗?”
两个守门人也是教过她罗兰语的“老师”,之前又亲耳听到这孩子是要送到修道院,说不定还是个小修士预备役。
因此,即使他们都觉得“能阻止蚊虫靠近”的祈祷词听上去很扯,还是爽快答应了。
然后,他们就看到那还不到他们胸口的小孩深吸一口气,突然愤怒地做出各种奇怪的手势,同时朝两人大吼了一连串听不懂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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