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血色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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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过类似的症状。“姜妩直视他的眼睛，“发作时头痛欲裂，眼前出现幻觉，最后失去理智大开杀戒，醒来后却记不清发生了什么。对吗？“

慕衍眼神越来越危险：“继续说。“

“这种病不是天生的，而是中毒。“姜妩缓缓道，“你小时候被人下过毒，是不是？“

剑尖微微一颤。慕衍眯起眼：“你怎么连这个都知道？“

“因为我能看见。“姜妩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你的瞳孔边缘有一圈极细的红线，那是'离魂散'的特征。“

这当然是胡诌的。真相是系统扫描显示慕衍体内有异常能量波动，正是导致他日后失控的根源。但姜妩必须给这个谎言找个合理的解释。

慕衍沉默良久，终于收回剑：“你能解？“

“能，但需要时间。“姜妩按住肩头伤口，“首先，你得帮我包扎。“

慕衍冷笑：“你以为替我挡一剑就能让我感恩戴德？“

“不。“姜妩淡定自若，“我只是证明我的价值。一个死人可没法帮你治病。“

两人对视片刻，慕衍突然笑了。他撕下一截衣袖，粗暴地按在姜妩伤口上：“忍着点。“

姜妩咬住下唇，任凭他包扎。慕衍的手法毫无温柔可言，但至少止住了血。

“为什么帮我？“他突然问，“正派人士不是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

姜妩早就准备好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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