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二皇子送来的,但上面的血迹却不知是何人留下,圣子这么快便下了定论,是否有些轻率?”
穆禾野垂下眸子,似是在思考大巫这话的合理性,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确是有失考量。
那一句命不久矣将他的理智都给慌没了,一听到风欢意,下意识地便想到对方这些时日的处处针对,理所当然地认为血刹蛊也是他的手笔。
但是正如大巫所言,鱼钩上的血迹无法辨认,风欢意是主谋,但所有经手之人都是同犯,他们全都有嫌疑:
“那就查出碰过鱼钩的所有人,一人一刀心头血,总能制出真正的解药,届时让哥哥拿着当糖吃。”
白云山脚,一辆马车缓缓驶动。
春光暖洋洋地洒向车内,耳畔是叽叽喳喳的鸟鸣声,伴随着鼻尖传来的青草芳香,许风亭被带入一处静谧的林子。
梦里草木芳香,溪水潺潺,一人身着青衣,静坐溪边,正在垂钓,视野里忽然出现了一双手,正提着一个食盒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