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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杀人了,他想做别的。
但是别指望一个失了记忆的人,会知道该怎么做。
体内的燥意愈来愈盛,穆禾野却不知道该如何压制,只是发了狂地将自己的衣裳撕开,又将青年的衣服也撕了个粉碎。
然后抱着人,蹭来蹭去,亲亲咬咬。
风亭:。
他现在很怀疑,蛊毒还会影响智力。
这和狗有什么区别?
风亭摁住了在身上乱动的,叹了一口气,语气无奈:
“去榻上,我教你。”
担心对方听不懂,他的目光微微下移,一触即分,红着脸道:
“我教你如何让它舒服些。”
穆禾野抱起人,高高兴兴地跑到了榻上。
……
……
……
与一方的包容相对的,却是另一方失去理智的横冲直撞。
被杀意裹挟的人,不可能会有丝毫怜惜,明觉艰涩难入,还是卯着力,恍若长剑入鞘,一下到底。
疼,好疼。
风亭记得,之前好像是没有这么疼的。
……
于是捂着嘴,愣是将这痛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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