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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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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感激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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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渊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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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渊渟转头看向卓清玉,“看来是有一定效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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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清玉点点头,“现在来试试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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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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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渊渟又把刚才的动作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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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术法的时限是一个时辰,所以沈学还没醒睡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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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清玉睡在另一边,“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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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清玉回答,“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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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爱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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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渊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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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渊渟笑了下,“那你有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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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清玉顿了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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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渊渟翻书的手停了下来,“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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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卓清玉回答的时间更晚了,似乎是在苦苦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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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监视过她,为了皇上能放心用我,所以给他提供岳渊渟的所有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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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的事情?岳渊渟突然想到黎烨死的时候,说她身边的人她就能全信吗?原来是这个意思吗?岳渊渟停顿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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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到卓清玉已经清醒,沈学却还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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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个也看个人体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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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清玉脸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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