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好多

台抽烟，互相没打招呼，也没说话。

陆延弯着身，双臂撑在阳台栏杆上，而行屹止则坐在他身后的椅子上，眺望着远方的夜景。

宋栀夹着水汽从浴室洗完澡出来，她只穿了内衣内裤，没想到姜笙站在门口，正等她。

她以为她要洗澡，便只跟她点了点头，算打招呼。

结果姜笙却踮起脚尖，接近她，凑过来她的耳朵，“宋栀姐，你刚刚有高潮对吗？”

这话落，宋栀去拿浴衣的手一顿，她眼尾上挑看她，“嗯，你问这个做什么？”

姜笙撅着嘴，“你刚高潮了两次对吧。”

宋栀没有否认，“嗯。”

见姜笙一副很失落的样子，宋栀用脑子回忆了下之前的场景，“你没高潮吗？”

姜笙稍稍睁大眼睛，嘴巴微张。

“你怎么看出来的？”

姜笙也叫床了，而宋栀在高潮时，同她一样叫床。

所以姜笙不知道，宋栀是如何看出来，她高潮没高潮的。

“你是高潮不了吗？”

这话一问出口，姜笙十分怔然的站在原地。

她本来不想承认的，但最后还是没骨气的咽了下唾沫，“应该是。”

她攥紧手指说，“反正我从来没经历过高潮。”

两个女人突然的交心。

宋栀先是拿起浴巾擦了擦头发，她走到镜子前，不知为何，透过这面镜子去看，她眼前竟然浮现起刚刚见过的男人的那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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