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吧?
这笑容,这突如其来的亲昵拥抱,在刚刚经历过骸骨兔和美工刀的惊悚冲击后,带来的不是温暖和幽默,而是留存在骨子里的毛骨悚然。
为什么要拿我的东西?这把刀,丢了有多少年了?
——就像是一条艳丽冰冷的毒蛇,缓缓缠绕、吐出信子,却摆出最柔顺无害的姿态。
后者的下巴轻轻搁在了任佐荫僵硬的肩膀上,眼神直直地、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专注,落在任佐荫苍白的侧脸上:
“你……不喜欢?可是你的一切行为,都告诉我,你想知道真实的我,可是现在我告诉你了……你为什么,又这么恐惧?”
“咔嚓。”
似乎是一个非常轻微的声音,但在任佐荫极度紧绷的听觉里却无比清晰。
她脑中下意识地闪过那骸骨兔爪中紧握的美工刀。是它掉下来了吗?还是……任佑箐手里拿着什么东西?
恐惧蔓延四肢。
她惊恐地浑身血液倒流,终于。
一声压抑的沉闷的,像只嘶哑的再也无法歌唱的鸟儿似的的尖叫终于冲破任佐荫的喉咙。
“疯子……”
用尽全身力气,如同被烙铁烫到一般猛地向后肘击,狠厉地撞向任佑箐柔软的腰腹。
任佑箐完全没有防备,或者说,她根本没料到任佐荫会突然爆发出如此强烈的反抗。
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撞重重顶开,纤细的身体踉跄着后退几步,“哐当”一声撞上了后面一个摆放着老旧玻璃器皿的架子。几个蒙尘的烧杯在架子上摇摇欲坠,发出令人心惊的碰撞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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