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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女妖一声软语,微挑秋波,抬手松开了抹胸的带结,将那对香乳一手掏捧出来,摩弄如春梅般娇艳的乳头。
唐叁藏垂头看她行事,不觉淫兴勃然,引得玉茎越发充胀,扣紧柳腰,再度抵进寸许,感受花穴的滚热。
女妖销魂地爽叫出声,倾身一晃将红脣朝他送去。当和尚一挺入,她便迎腰而上,坚硬似铁棒的肉具吸吮她的淫液,不知又胀大了多少?
唐叁藏凑近她,来回徐徐抽提,说道:「女妖,别再执着了,好好修行。」
「怎么,和尚……你开始疼我了?」她笑着反问。
这回他却不说了,下身仅是反复抽送的动作。女妖咬紧下脣,轻蹙起眉头,可小穴仍是随着他轻率的步调,频频出水。
「我姓名也不知,父母也不识。」
他低声说着,忽地止住了抽送动作,女妖抬眸探去。
「你可曾注意,我左脚少了一指?」
二十八年前,金山寺的老住持在江边发现了一名弃婴,婴儿啼哭不止,痛心泣血。老住持怜其命苦,收为弟子,取小名「江流」。
年十八,少年削发为僧,法名玄奘。那年,师父将一木匣交给他,匣中藏一封血书。
玄奘展信细读,读至末句,早已跪地痛哭。
原来父亲被强盗所杀,母亲殷温娇则被贼人强佔为妻。其时腹中已有他,只得屈从贼人,待产下他后,知他难逃一死,遂决心弃子于江。
他语气低缓,彷彿在夜里自语般:「那日——」
那日清晨,殷温娇抱着孩儿走至江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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