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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教授,您还是等警方到了再走吧。“
夏礼礼朝着路旁昏暗的路灯,看着任文轩的背影快融进黑暗里,她捏紧自己的包,连忙跟了上去,并且回拨了韩站长的电话。
她声音里带着焦急,“那几个混混专挑夜里作案,您一个人太危险了。“
“危险?“任教授冷笑一声,攥紧了手中的公文包,“我在铁冠岛长大的时候,这些孩子的爹妈还在穿开裆裤!“
他的镜片反射着路灯的冷光,让那双因愤怒而发亮的眼睛显得格外固执。
夏礼礼拨打的电话已经接通,她连忙电话那头的韩睿道:“韩站长,我们在施工区附近下了车!”
夏礼礼和韩睿描述了他们下车的位置,有什么建筑物和特征。
任教授听到夏礼礼说的,像被烫到似的猛地转身,西装下摆划出凌厉的弧线:“又是警察!自从回国,他们就像看管犯人一样盯着我——现在连回自己家都要被押送?”
夏礼礼还想再劝,任教授却已经大步走向漆黑的巷口。
他的背影挺得笔直,仿佛要用这副单薄的文人身躯对抗警方对他家乡人不友善的猜疑。
“要是真遇上那些小混蛋..……”
任教授的声音混着海风飘回来,苍白粗粝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公文包提手,“我倒要好好问问他们,对得起祖辈晒盐织网的手吗!”
巷子深处传来易拉罐滚动的声响,几只野猫倏地窜过垃圾箱。
任文轩固执的脚步声渐渐被涛声吞没,只剩他脚上漆黑锃亮的皮鞋踏在路上发出的哒哒声。
一切都让夏礼礼格外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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