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漫漫沉默了一瞬。
宴长夜也不是故意吐槽,给她难堪。他很快把话题转到了自己身上:
“有一说一,我当时真没什么喜欢的感觉,一只手就能抓住一只,我就没见过那样小那样丑的,跟没长毛的红皮青蛙一样……我好几次想转身离去,想到那是老子的种,忍住了。”
姜漫漫:“……”
宴长夜并没发现姜漫漫面色气得发黑,自顾自回味那段时光,嗓音轻慢:
“去了港都,那几个月特别难熬。别人做爹都是当甩手掌柜,我倒好,被逼得放下了很多工作,成天在保温箱守着他俩。他们那样小,身上插的管子密密麻麻,几乎每隔几天就要被通知一次病危,我最常做的事,就是签抢救同意书,其间还签过两次死亡告知函。”
姜漫漫心疼得眼睛湿了:“你不告诉我?明明可以换我去守着他们,我不知道他们还活着,遭受着这样大的痛苦。”
宴长夜眸光落在她身上,理所当然地开口:“我儿子再丑再体弱,也容不得被嫌弃。你说你不要他们,我还巴巴跑来跟你说他们的事,那多伤自尊?”
姜漫漫忍住骂人的冲动。是了,她眼前的可是帝都最傲慢、最矜贵的宴京太子爷,小心眼出了名的。
在他眼里,自尊比真相更重要……
她深呼吸一口气:“这样的痛苦,他们经历了多久?”
“半年。”宴长夜显然对那段时间的节点记忆尤深,“前面是三五天抢救一次,后来七八天,再后来半个月左右,等到孩子六个月之后,整体都稳定了,这段痛苦的历程才算结束。但,已经半岁的他们,看着还没有那些刚出生的孩子大,而且三岁以前,频繁住院,体质比旁人差很多。”
他眼神软了几分:“丑自然还是丑的,但我没那么嫌弃了,毕竟付出了那么多心力。而且他们会在偶尔清醒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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