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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哪里做的不好?”谢聿珩试探,“还是刚刚‘洗牌’的场面,吓到你了?”
“这个世界,并不是非黑即白,你的身份,手段酷烈也是正常,我能理解。”姜漫漫语调一转,“但爱情,对我来说,同样不是非他即你。”
谢聿珩:“……”
“六年时光,足以让我放下与你的一切。谢聿珩,我是个凉薄的人,如今你站在我面前,我已经连起码的心动都没有了,剩下的,只是尴尬。”
她语气果断,冷漠,谢聿珩面色又白了好几分。
不知怎么,就想到了幼时。
人贩子窝里,他明明才是那个大的,却被比他小好几岁的瘦弱女孩子护着,一群小孩,残的残,伤的伤,每当又有人被打断了腿,她亦只是神情平静地看着,他低声问她:“那几个大人好像听你劝,你怎么不帮帮他?”
当时,她答:“我也只不过仗着跟了他们九年,保了个全手全脚。但同情心不适合我们这里的人,我只要一开口求情,下一个被打断腿的就是我。”
那几个月,偶尔有孩子逃出去,更多的孩子却被人贩子拖走后再也见不到。
都是平时抱团取暖的伙伴,她偷偷抹了泪,第二天却又冷心冷肺地继续与其他孩子抢馒头、打群架。
他问她:“你到底是伤心,还是不伤心?”
“伤心,但没有什么比活在眼下更重要。”她轻轻道,“谢聿珩,我们这样的人,最容易放下的,就是感情。”
……
长街灯火一如谢聿珩的恍惚。
他凝视着姜漫漫。
他都差点忘了,这娇滴滴软乎乎的皮相之下,那执拗又凉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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