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动静的监听器全部夺走。自从认识的那天开始,提姆在佩因特身上放置的监听器没有10个也有9个。佩因特的家就像个靠吃韦恩企业监听器过活的小怪兽,每个监听器都会在3天之内被消化殆尽,彻底失灵。
现在唯二健在的监听器,一个是蝙蝠侠当着佩因特的面,堂而皇之地植入笔记本计算机的窃听程序,另一个就是现在提姆耳朵里这个。
监听器里佩因特不知道在忙什么,伴随轻微的磕碰声在和猫聊天。提姆分出一些注意力给他,大部分精力仍集中在面前的工作上。
这样的双线操作对于红罗宾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他甚至还有余裕将听到的关键词记录下来。
他想搬家,之前有个别墅区的翻新项目,文件哪去了?
提姆腿一蹬,办公椅滑到桌子的左端,在一堆已审阅的文件里翻找。桌面上被提姆用高超建筑技术堆栈起来的文件塔,正因为他翻找而摇摇欲坠。
提姆小心翼翼地抽出文件,腿再一蹬回到计算机旁。
不行,离哥谭大学有点远,至少得是上西区的房子。
仅仅只翻了两下的文件被提姆抛弃,丢回文件塔里迅速泯然于众。完全不顾这个举动会给未来整理文件的秘书小姐带来多大的麻烦,提姆继续埋头看文件。
耳麦里的佩因特突然开始念叨起‘红罗宾’,一声又一声的呼唤通过电子信号穿越几个街区传递到本尊耳里。
提姆忽然觉得眼前的白纸黑字变得晦涩难懂,以往几分钟就能解决一份的文件现在却连一个单词都难以阅读。他想起博物馆的相遇,短暂的肢体接触。
佩因特就和提姆推断的那样,看起来文静纤细实际上该有的肌肉都有,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