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能,直到重新穿回衣服。
人类真奇怪啊。
不知昨晚几点才被他放过、得以入眠,苏梨一夜沉沉浮梦。
当她终于依依不舍地支起肩膀,打了个餍足的哈欠,丝绸被套顺着她伸懒腰的曲线滑落,她依然酥软无力。
对比昨晚,卧房里此时悄无声息,安静得过分。
这套卧房宽敞明亮,幕墙高窗,面南向阳,鹰巢般雄踞在川流不息的市中心江景之巅。
房间色调极简,白橡木墙板,深蓝羊毛地毯,没有多余的颜色。唯一一点耀眼的是偶尔的黄铜饰件,却丝毫不显生机。
忽然,苏梨觉得这卧房更像一座空壳,既无温度更无归属,除酒柜上一株淡绿蝴蝶兰,整套公寓再无其他生命迹象,也没有任何能讲述主人生活的痕迹。
至于家具,更加风格统一,绝无冗余。
她的全部衣物随意在扶手椅上交迭:却没有他的。阳光倾泻其上,金子般无声流淌。苏梨目光所及,没有任何顾慕飞曾停留在这里的痕迹。整间卧房纤尘不染。
她一瞬有些恍惚:昨晚,就像一场不切实际的梦。也许,是她太想破十二万救命钱的局,她幻想……
内心极速下坠,苏梨一骨碌摸索枕头下的手机,这就要查看账户余额来确定自己绝非枉许。仿佛,她一定非要靠冰冷的现实拍打,才能提醒她没在做梦。
手滑过如水的丝绸床单,意外,却唯独手腕的触感紧绷,迟钝又粗糙。她抬起手。
昨夜,她因被绑架而手腕磨烂。此时却都裹好崭新的……绷带……?
是他?昨夜趁她熟睡……顾慕飞亲自为她包扎?不可能吧。
苏梨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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