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了,一点多余的擦伤都没有。啧。可以说,是个砍头大师了。
“不过,为什么要这么大费周章,还专门放血呢?”
“……拷问。”
把个人感情完全切离,尽管温柔紧抱住苏梨,但极为冷漠地,顾慕飞沉声回答:
“交代了兴许有救;不交代,就流血等死。”
都二十一世纪了,还这么狂热于砍别人脑袋的,顾慕飞就只能想到一位。
想到此人,在他大敞着的衣领下,他颈左侧仿佛被刀尖抵住。刀刃锋利,不容抵抗地划过。皮肉霎时挣开,幻痛锐利,血淋漓洒下。
“呃。”仿佛被脑海中的想象恶心到,李恩佐干吐了吐舌头,“boss,不是我说。你这推理也太——”
话到嘴边,李恩佐把嘴角一撇,极难得,他把话回炉掂了掂。最终,他还是把“太变态”这三个字,小心咽了回去。
嫌弃般地,李恩佐矜着鼻子:“嗯,boss,你很阴暗了。”
“我知道一位。”
不慌不忙,冰凉的洗手间地面上,顾慕飞单膝着地,完整托抱起怀中昏迷着的苏梨,不让仅着晚宴丝裙的她一丝丝着凉。
他尽量把话说得干净轻松又直白:
“有个人喜欢这么干。或者说,只有他一人喜欢这么干。他在暗榜上有个称呼。”
“啥?”李恩佐惊讶侧目。
意外地,顾慕飞沉默了。
许久,竟像从心底,他翻起一个日夜求索的代号。
近乎于憎恨咬住牙,顾慕飞冷酷无情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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