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就就像钢鞭,生硬抽断顾知霈的慈爱寒暄:
“我无意听您客套。闵州财界的跨年音乐会,曲目只有您有权更改。泰伊思这首曲子——
“顾家有何变故,非要见我?”
“怎么,多年不见外公,上来就问顾家有何变故——咳咳——这不合适吧?”
听顾知霈口气,还真像外公呵斥亲外孙:尽管遣词严厉,但他仍满脸慈爱,语气也难掩宠溺。
“我不记得我有外公。”
与之相对,顾慕飞直截了当,口气冷淡。
“唉……”
佝偻的身躯更加颓唐。顾知霈刚才还挺起的肩乍然就垂了下来。他深深叹气。
他早知,此事断不会容易;但——
接口,顾知霈又说道:
“你可以不认我这个外公。但你不能不认芳染……她,是生你的母亲吧?”
顾慕飞不回答。
“你呀,你简直和你母亲如出一辙:模样像她,性格更跟她一样倔;只要认定的事,无论如何也要做成。
“你外婆身子不好。我们就只得芳染一个。那真是传国玉玺也不能比。
“她自小冰雪聪明,又善良,连玩具都有感情,从不抛舍、小心照料……怎可能会有人不爱她?”
顾知霈缓缓叹息。
“时至今日,家里的老仆想起她,都依然为她落泪……”
“那时,我们掌上明珠般把她养大。芳染她天天爸爸长爸爸短,哄我开心。可她心里早就有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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