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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怎么——
苏梨微微一笑,却心知肚明:归根结底,顾慕飞只想确认她安然无恙,还有她一早就匆匆离开去工地开会,又开得如何。
她并不想打扰他办公。所以尽可能简洁,只凭“嗯”和“好”,她已经如实又诚恳,把顾慕飞最不放心的答案完整给他了。
不动声色,苏梨拿起桌角的大信封。与两人相隔并不太远,她在下沉式香槟白的沙发组上自在舒展,把两只湿漉漉的高跟鞋踢到一边。
隔着丝袜,她双脚冰凉,懒洋洋深陷进地毯——之前那条青金蓝波斯丝绸地毯,连同沙发,都被顾慕飞染上血迹。他干脆销毁。
此时统统换新。奶白的羊毛柔软又舒适,没过她的脚背……
苏梨明显更喜欢这条地毯。
她目光扬起,停在灰蒙蒙窗外。而她舒适的身侧,顾慕飞和戴则正在谨密商讨。他的冷傲语气就在她耳畔:
“对盛春秋……你可以如此暗示。”
顾慕飞露出诱导性的深笑——这笑容,他惯拿来算计人:
“……我有想法与他合作,毕竟,我们是表亲;至于顾家,我无意关心。
“然后,你留给盛春秋少许时间消化,再进一步敲打他:
“他与唐权定契,不是合作,只是给唐权做狗。对盛春秋,唐权一定隐瞒我与他的父子关系。你再略一点拨——”
话音到此,顾慕飞当真凭空拨弄手指,仿佛挑动看不见的傀儡丝线。
无名指上,他戒指红宝石微光一闪:
“盛春秋会明白的。”
——苏梨心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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