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剑柄作为凭证。十年过去了,都没有人问起此事。我想着就把这事带进棺材里算了。今日既然碰见了你,你就把它收走吧、也是了却老夫心里的一桩事。”
看着手里的剑柄,用料精良,做工精湛。剑口处的蟠螭纹巧夺天工,夺人心魄。
南星压着心中的紧张,手指不停地摸索着、
‘这纹饰、我见过、这就是劫匪的剑!不会错!只可惜、剑毁了、人也不知去向?’。
当紫萝看到这剑柄时,一阵心慌。
‘这蟠螭纹很眼熟,很像娘亲给她画的图纸、难道是爹爹的剑柄、?’。
她不敢往下想,扭着头闭上了眼睛。
“这剑柄很精致,保存的很好。多谢老师傅。”南星知道此事不易张扬,将剑柄收到怀里,又将一袋银子递到老铁匠手里,“老师傅,日后有人问起您,您还是什么都不要说。这剑柄我收走了,您就当没见过我,没做过这件事。”
“哎,老夫知道了!”
出了铁匠铺。
南星和紫萝各想各的心事,谁都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