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螣粗壮的身躯下沉,将硕大的三角脑袋伏至地面,示意扶楹坐在他身上。
扶楹跨坐在螣的蛇躯上,他身形粗壮,跨坐在上面,双腿悬空,根本挨不着地面,冷硬的鳞片十分硌人,并不舒适,不过,胜在新鲜。
扶楹能清晰感觉到身下紧绷的鳞片在缓缓松弛,螣显然在努力调整状态让她坐得舒服些,奈何生来就不是适合骑乘的兽类。
这也是兽人大陆,蛇兽人并不受雌性喜欢的一个重要因素。
相比冷血兽人,毛茸茸显然会更受待见。
螣游曳到一半,忽然停了下来,高高昂起蛇首看向扶楹,信子吞吐,最后游移在她兽皮裙周围,墨绿的竖瞳骤然缩成细线:“流血了?”
他声音里翻滚着压抑的暴怒,仿佛下一刻就要将弄伤她的人生吞活剥。
不过,当扶楹从他身上下来,螣化作人形,才看到她大腿内侧是被他坚硬的鳞片给磨出血的。
螣半跪在她腿间,墨绿的瞳孔骤然收缩,喉结滚动了几下。
他盯着伤口看了半晌,忽然低下头,信子小心翼翼舔舐过那些伤痕,每一寸都极尽轻柔,连呼吸都放的很轻,生怕再伤到她分毫。
“疼吗?”他抬头看向扶楹时,眼尾泛红,俊美苍白的脸上满是懊悔。
这么看,不像是大蛇,倒像是做错了事的大狗。
扶楹垂眸看着半跪在自己身前的螣,指尖轻轻抚过他微红的眼尾。
被驯服的凶兽收起了獠牙,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倒显出几分令人心软的虔诚。
扶楹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将染着血痕的腿往他腰间一搭,贴着他耳畔轻声道:“好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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