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盈飘渺的姿态,闲适自由,他只在一个人身上看到过。
他之所以确定扶楹就是,是因为她在绿洲部落,使用了长鞭。
长鞭划出的熟悉寒芒,除了,还能有谁?
如果这还不能佐证,那她额心绽开的兽灵呢?
一个从霜原部落而来的雌性,一个手持寒霜长鞭的雌性,一个怀了幼崽的雌性,这种种巧合汇聚在一起,更印证了一个呼之欲出的真相。
也凝成了一个令他心跳骤停的答案。
,就是扶楹。
这个时候,他终于明白墨言时而讥诮,时而得意的挑衅目光从何而来。
命运竟如此戏弄于他。
他倾尽满腔恨意想要毁灭的仇人,到头来,却是那个在绝望深渊中,向他伸出救赎之手的雌性。
这荒唐的真相,宛如一把淬毒的骨刀,一寸寸剜开他的心脏。
螣的手臂垂在身侧,瘦削修长的手指攥紧,墨绿的眼瞳渐渐猩红。
他不能否认,在知道就是扶楹时,他痛苦过,挣扎过,甚至汹涌的恨意再度将他淹没,可看着她遇到危险,他竟毫不犹豫将她护在身后。
他需要一个解释。
白沧听到螣近乎沙哑的声音,握着长鞭的手紧了紧。
他同样不是傻子。
白沧漂亮妖异的狐狸眼死死定格在她额心绽开的兽灵上,目光下移,落在她微微起伏的小腹,只觉一股疼痛从心底滚出。
那是比当年剥去脸皮,吞噬兽晶,坠入荆棘崖底更甚的痛楚,疼得他指尖发颤,疼的他几乎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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