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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眉到眼,再到唇,与记忆里的人没有任何区别,只是更惊艳了。
真要说不同,就唯有眼神了。
蜷在腐叶中的落蘅,眼底没有光,像是将熄的炭火。
而此刻,眼前这双深紫瞳仁里流淌着的,是一种阴冷、死寂、晦暗,像一只阴湿可怖的男鬼,带着平静的死感,与淡淡的疯感。
难道植物兽人星纹破碎后,仍能突破血脉桎梏,甚至重塑灵魂?
思绪间,晨风忽然变得粘稠,裹挟着危险的甜香。
扶楹半眯起眼,足尖在湿漉漉的苔藓上碾出半圈痕迹。
藤蔓撕裂腐殖土层,从四面八方缠绕而来,其上甚至长出了一排排尖利的锯齿。
岭南尖叫一声,拽起年轻兽人的后颈,化作猿猴窜逃而去。
因太过仓惶,地上的猎物都忘了带走,藤蔓锯齿扎进猎物的血肉中。
扶楹站在骨桩上,看着猎物如漏了气的皮球般,迅速干瘪。
下一瞬,藤蔓从猎物空洞的眼眶中钻出,沾着血肉的尖刺轻轻蠕动,朝扶楹再度破空卷了过来。
扶楹足尖轻旋,后仰避开了藤蔓,腰肢弯成了惊心动魄的弧度。
她眼尾扫了一眼落蘅,指尖骤然迸射出一簇火焰。
火克木。
金红的火焰蹿出老高,火舌蒸腾,将藤蔓灼烧地疯狂蜷曲,甚至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吱”声,一股混合着腐肉与绿植的焦臭弥漫开来。
一缕缕浓烟升腾,让晨起的沼泽再度陷入一片朦胧中。
扶楹唇角轻牵,馥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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