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刑,涣散的眼底似乎倒映着如永夜般的记忆。
她的出现,似乎是对他的凌迟。
“落蘅!”扶楹蹙眉,制止了他近乎自残的举动。
落蘅看着她,茫然的眼睛里满是恐惧,下一瞬,他发出诡异的笑声,一口咬在她的手腕上,力道之大,似乎要将她的皮肉都撕扯下来。
扶楹捏了捏拳,强忍住一拳打爆他脑袋的冲动。
蓦的,落蘅整个人僵住了。
他齿关渐渐松开,柔软的舌尖从她腕间的血肉舔舐而过。
抬眸看向扶楹,染血的唇勾成新月般的弧度,眼神已变得阴冷、死寂,带着这样死气沉沉的眼神,声音却满是低哑温柔:“喜欢我好不好?”
扶楹:“……”
突然就开始头疼了,怎么办?
“累了,睡会。”
扶楹拽着逆的手腕起身,手一挥,床上染血的兽皮就掀飞出去,换上了一床崭新的被褥。
她带着逆跌进松软的被褥里,盖上被,察觉到逆直勾勾的阴冷目光,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灵力熨帖着他的四肢百骸:“睡会。”
逆修长的眼睫轻轻眨动,像是被催眠一般,缓缓阖眼。
他呼吸渐渐平稳,带着死寂的眉眼在睡梦中竟透出几分稚气的脆弱。
扶楹睁开眼,盯着逆看了半晌。
落蘅依旧是不能受刺激的疯子,宛如摔碎的玉,勉强粘着裂痕。
逆是个本质意义上的疯批,宛如四溅的瓦砾,每一片边缘都锋利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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