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出骇人的寒光。
下一瞬,他身形暴起,拳头裹挟着着凌厉的劲风狠狠砸向清澜的嘴角。
“她知道你快死了!”
“连刚出生的幼崽都抛下了!”
第二拳接踵而至,发出皮肉撞击的闷响。
螣神情狰狞,声音嘶哑:“清澜,你怎么敢活着来见我?”
清澜重重跌入泥泞的积水中,雨水混着血丝,从他线条淡漠的下颌滴落,在浑浊的积水中绽开暗红的涟漪。
他没有挣扎,也没有还手,灰棕色的瞳眸失焦,喃喃道:“是我……”
白沧一手撑着油纸伞,一手抱着团子,看着跌在泥泞中,浑身颓丧绝望的清澜,靡丽的脸上满是冷漠:“以阿楹的实力,她不会被泥流卷走。”
说到这里,白沧顿了顿,握着伞柄的指骨突然收紧,油纸伞似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他直勾勾盯着清澜,狐狸眼里凝着寒意:“为什么?”
话音未落,螣的动作却突然凝滞,像是发现了什么。
他猛地拽起清澜,兽皮衣撕裂的声响刺破雨幕。
螣的目光死死定格在他的脖颈,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连声音都染上了癫狂的颤音:“你的契纹……怎么会?”
闻言,白沧和墨言的目光齐齐定在清澜的脖颈。
那里本该有契纹的地方,此刻却盘踞着狰狞的纹路,像是有人用骨刀生生在契纹处雕刻出了一个盘踞的红狐契纹,每一刀都刻进血肉。
红狐慵懒,是用鲜血染红的皮毛。
“你的契纹呢?!”螣齿关相撞,发出令人胆寒的细碎咔哒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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