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百怪的虫豸,眉尖一蹙。
她反手扣住逆的手腕,纵身而起。
倏然,虫群振翅的嗡鸣响起!
数十条藤蔓拔地而起,在逆的指尖交织成密不透风地屏障,将扶楹严严实实护在身后。
“嗤——”
一声轻响,虫群口器中溢出的毒液擦过手背,皮肉宛如消融的蜡,森森白骨暴露在潮湿的空气里,逆连眉头都没动一下。
扶楹拉着逆落回到竹屋前,不由分说拉起他的手,看着修长的手背上被毒液侵蚀出的渗血白骨,眉心紧蹙,拿出药粉细细洒在伤口上。
药粉接触血肉,刺痛如针。
逆的指节下意识绷紧,骨节泛白,却仍一言不发。
他的眸光落在她紧绷的侧脸上,轻声道:“我没……”
“我怎么教你的?”扶楹冷斥一声,眸光寒芒如刀刃。
逆喉结微动,垂眸静立,乖巧地闭口不言了。
夜色中,虫群窸窣的爬行声渐起,数量庞大,宛如潮水一般,瞬间就将竹屋前占据的密不透风,黑压压的,让人喘不过气。
数万双复眼齐刷刷望向两人,只觉汗毛倒竖。
扶楹却连睫毛都未颤一下,只凝神于逆手背上那狰狞的伤口,指尖动作极轻,好似生怕他疼一样。
逆也对周遭的一切视若无睹,垂眸静静看着她专注的侧脸。
“原来,你待自己的兽夫……也不全是心狠手辣。”
这声音像是薄冷的冰线,带着某种压抑的,冷冰冰的暴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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