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收紧了环抱她的手臂,步伐稳健,抱着她穿过黑鳄沼泽,竹屋的轮廓渐渐清晰,清澜屋檐下悬挂的骨铃被雨水打的叮当作响。
扶楹懒懒倚靠在逆的肩头,眼尾余光扫过竹屋。
短短几天时间,竹屋已经焕然一新。
照月虽然没开,但屋角又栽种了别的野,像是野蔷薇,饶是暴雨打击,仍开得恣意张扬,几间竹屋又经过整修加盖,显得更稳固了。
而且旁边还多了两间新盖的侧屋,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逆抱着扶楹回来,甜腻的气息立马惊动了屋里的几人。
“阿楹!”
白沧银白如瀑,转眼已掠至眼前,他琥珀色的瞳孔骤然紧缩,修长的手指悬在半空,想碰扶楹,却又不敢碰:“发情期……”
螣脸色倏地苍白,墨绿瞳眸里满是愧疚。
当时是他带着她出的门,此刻却让她这般狼狈地回来了。
清澜眉头紧蹙,灰棕色的瞳眸里满是担忧,清越空灵的声音里压着焦灼:“有什么事之后再说,雌性发情期如烈火焚烧,先帮她!”
逆一言不发,抱着扶楹径直踏入竹屋。
白沧银发在潮湿的夜风里猎猎飞扬,琥珀瞳眸里暗流翻涌。
清澜神色清冷,灰棕色的瞳眸里仿佛覆着一层雾霭。
螣脖颈的墨色鳞片浮现,指节捏的咔咔作响。
几个男人虽面色各异,却都默契地让开了一条路。
白沧靡丽的脸上泛着肃穆:“接下来几天,我们轮流照顾阿楹,务必让她平稳度过发情期,其他任何事,雨季结束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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