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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这已逝的宁远侯年前娶了个家世一般却十分貌美的妻子,为此还和老夫人闹了许多不愉快。
提到虞清欢,谢知礼脑中闪过那张如美玉的脸,藏在被子里泛红羞涩的模样。
昨夜初尝了些甜头,他才知女子这般有趣。
谢知礼不自觉勾了勾唇,“正是家中大嫂。”
东宫太子,平日里是有些无趣,这会听到,这宁远侯夫人竟然都搬到庄子去住了,好奇问,“被你那嫡母赶过去的?”
谢知礼颔首,“正是。”
萧景和笑道,“想来是宁远侯命薄,镇不住这美人,反倒丢了性命。”
言下之意,红颜祸水。
谢知礼心里却在想,大哥短命,关嫂嫂什么事?
萧景和从衣袖中抽出一张纸,放到谢知礼手边,“这是陈太医新开的方子,去了几味药,应当是不苦了。”
他说着这话时,暗暗观察谢知礼的神情反应。
谢知礼将药方收好,“多谢殿下。”
萧景和似无意的问,“你这次的方子又是为何人所求?”
半年前,谢知礼托他向陈太医要了一张止疼的药方,说是他兄长宁远侯头疼,还让陈太医添了好些味苦的药。
现如今,宁远侯都死了,这谢知礼又来要药方,还要将其中几味导致苦味的药去掉
难不成,是有心仪之人了?
谢知礼:“一位友人。”
萧景和没再深入的问,却收敛了面上笑意,“大事未成,万可不能贪恋儿女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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