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全靠撑着,着实受不住这苦味。
谢知礼颔首:“那便好。”
入夜,虞清欢躺在床榻上,捂着两个汤婆子在被窝里,额角冒着细密的冷汗,唇色也不似白日时有血色。
桑如:“夫人,不如再喝一碗药?”
虞清欢连连摇头,“不喝。”
桑如叹气,“这药虽有用,就是太苦,难不成天底下只要是能止疼的,都是这般?”
偏偏她家夫人最是吃不得苦,每月还要咽下这么一碗苦涩的药。
“砰砰”屋门被敲响。
虞清欢看向桑如,示意她去看看外头是谁,莫不是李婆子有什么事?
桑如有些不情愿,心想,在这庄子里,除了二爷那边,还有谁敢大晚上来敲门还不开口道明身份的?
屋门打开,看见门外站着的人,桑如:“二爷,您怎么来了?”
听见是谢知礼,虞清欢微微一愣,他来做什么?
谢知礼无视眼前的丫鬟,望向屋里,朗声问屋里的虞清欢,“嫂嫂,我能否进来?”
桑如眼珠子都瞪圆了,夫人这会可来着月事,这二爷瞅着是个雏,不会是以为女子月事就那么一会,今夜便能继续行昨夜之事了吧!?
虞清欢倒是想把人拦在外头,哪有夜半敲门要进家中寡嫂屋里的人?
可往后在侯府的日子指不定还要仰仗人家,何况借种一事未成,可不能把人给得罪了。
“二弟若有事便进来吧。”
谢知礼径直掠过眼前挡道的小丫鬟,迈开步子进了屋里,提着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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