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追:“隔壁是沐家的庄子。”
他没说是谁,但谢知礼只要一想就知道。
谢知礼冷哼一声,“一炷香里,再让我听见这难听的琴声,你就留在这庄子里,将来也不用跟我回京。”
清追一听,拔腿就跑,要让他一辈子留在这破庄子里,还不如直接一刀抹了他脖子!
半盏茶都不到的功夫,琴音就停了,院子变得静悄悄。
这夜,虞清欢又做了那些惹人脸红耳热的梦
案台之上,谢知礼抓着她反复索要,不停的问,“嫂嫂,大哥可曾如我这般疼惜你?”
虞清欢浑身发烫,抬眼的片刻,却看见丈夫就站在眼前看着自己和谢知礼。
丈夫眼里杀意沸腾,却让她一瞬间到达巅峰。
她朝谢知文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夫君,不是你想的那样,我都是被逼的”
可刚伸出去的手,却被身后的谢知礼一把抓了回来,腰身被抬起,他恶劣的冲着谢知文笑,“大哥,你可看清楚了,嫂嫂都是自愿的。”
对上谢知文失望的眼神,虞清欢紧咬唇瓣。
又一次到达巅峰。
她不想的,她真的不想的.
次日,虞清欢等到午时才起身,用着午膳时,发觉外头风大,突然起了兴致。
“桑如,到外头去寻个纸鸢来。”
幼时在虞府,奶娘给她做了一个纸鸢,她便喜欢在院子里放纸鸢,只是每每都被虞芷兰扰了兴致,便干脆把纸鸢放飞了。
后来嫁到侯府,受王氏压制,又为了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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