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如忍不住道,“夫人为何将那般宝贵的琴弦送人?”
她清楚记得,收到琴弦时,她家夫人有多欢喜,日日捧着那琴弦,根本不舍得用,那日却那么轻易的送了出去,难不成是隔壁那位公子有什么过人之处?
虞清欢思绪从琴音抽离,“人都已经死了,还留着琴弦做什么?”
既要活下去,便要剥离原来的一切,不能沉浸在谢知文从前带给自己的那些温情惬意里。
她如今最要紧的,就是应付小叔子,至于亡夫就留在过去吧。
虞清欢又道,“那沐淮安看着是个惜琴之人,琴弦送与他,不算浪费。”
桑如还想说些什么,听见虞清欢嘴里吐露出来的名字,一下子就将当日那公子与从前在市井传闻里听来的重迭在一起,顿时有些诧异,“夫人,隔壁那位公子是沐淮安?”
虞清欢颔首,“怎么,你识得?”
她当日也觉得这名字听起来耳熟,可怎么也想不起来到底是谁。
桑如见她这样,便知她是真的忘了,心里叹气,“夫人可还记得,侯爷从前提过有位旧友,时常来往?”
她这么一提醒,虞清欢有些印象了,“定国公府?”
桑如点头,“想来隔壁那位公子,应当就是定国公府的小公爷了,与咱侯爷交情甚好。”
虞清欢彻底想起来了,难怪觉得耳熟,丈夫从前时常提起这位家世显赫,本是天之骄子的沐小公爷,语气里满是遗憾。
只因这位小公爷,本该有极好的前程,却因意外毁了容,断了仕途,还被退了婚。
那时,谢知文每每提起这位好友,都是惋惜。
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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