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沐淮安接替过他的担子,撑起两家门楣。
至于要怎么让一个早已断了入仕之心的人答应.虞清欢表情僵在脸上,是自己。
从一开始,程公瑾接近她,就是为了利用她去刺激沐淮安,想让沐淮安生出对权力的欲望。
结果萧景和把她掳进宫,误打误撞地加快了程公瑾的筹谋。
这才是程公瑾从前接二连三靠近她,撩拨她的目的。
想明白这些,虞清欢忽然觉得程公瑾可悲又可怜,时日不多却一人隐忍着将身故之后的事安排妥当,为两家的以后着想,必须将亲外甥扶持成才,为此,不惜背上争抢亲外甥女人的恶名。
这样克制隐忍的人,她头一次见,竟也会有私心。
虞清欢心跳得有些快,扬起的嘴角压不住,别说三日,她现在就想过去,把人找回来吃干抹净,虽然这样说对一个将死之人不太好。
可是
程公瑾,你真是越来越对我胃口了。
夜色沉静如水,风声拂过窗棂发出细微的簌簌声。
程公瑾回到自己屋里,沉重的木门在身后阖上。
屋中并未点灯,可窗外投进来的月光,却让他清楚地看见眼前满墙的画像,甚至连桌上也铺面了。
几十幅画像,都是同一人,各种姿态神情,有些慵懒,有些抱着猫巧笑倩兮,或是蹙眉凝神,甚至还有她抚着尚未显怀的小腹时的柔和目光。
大约是从九重山后开始,他每日都用墨迹描摹,将虞清欢的模样镌刻下来,以此告诫自己,保持清醒。
所以这屋子里的每一幅,都印刻着程公瑾的私心和克制不住的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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